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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玩家同人小说--羁风·流云

单机游戏2024-05-14 阅读()
电脑大家应该不怎么陌生吧!现在电脑已经普及到大多数人的家庭之中了,电脑的用途非常地广,不同年龄段、不同行业的人对电脑的用处不同。但是对于很多的年轻人来说电脑最大的用途就是玩游戏了。电脑游戏大家肯定玩过吧!它可以使人上瘾。

  暮春天气。
  江南水乡的小镇早已被笼在陈色的烟雨之中。水汽弥漫,栖伏在对面酒家的幌子上,润湿了字迹。墨色檐角上垂下的水珠还未来得及聚合清那巨大的“酒”字,便一个坠落砸进青石板表面小小的水洼之中——
   “啪!”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这叩门声听得格外清楚。
  短暂的宁静过后,酒家里传来楼梯木板咯吱咯吱的轻叹。“哎,来了来了!”小二顺手把搭在楼梯上的外衣扯下来裹在身上,一面匆匆下楼,一面在脸上堆出送往迎来的标准笑容——纵然内心不停的咒骂着:该死,这样的鬼天气居然也有人这么早来,连个安稳觉都不让人睡!
  门板被小二一起一抬撩在一边:“呦客官!瞧您这一身都湿透了!快快,快进来,我给您烫壶好酒暖暖身子……”他略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可等了半晌,也不见雨幕里站着的人抬脚进门。
   “客……客官?”小二试从对方被雨浸湿垂挡在眼前的发丝下看清他的表情。
  潮湿的水汽被一股莫名的风卷起,扑到小二身上,他顿时缩起脖子打了个寒战——不是吧,虽说是清明,但不会一大清早的就这么晦气吧!?
   “……来壶‘醉今宵’。”他嘴角磨了磨,吐出几个沙哑的字。
   “哎哎!”小二忙不迭得点头答应着,转身就跑回酒瓮边打酒。“酒水乃寒性之物,这个时节直接喝下去真的没问题吗?”小二瞄着静默立着的男子,犹犹豫豫得往回走,心里思忖着到底要不要多嘴问一句。
  他,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乌黑的发,瘦削的脸,苍白的唇。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站在暗色织就的雨幕里,任额角的雨珠一滴一滴接连不断的落下——就好像是……断了线的泪珠。
  小二挠挠头,奇怪自己怎么会冒出这样荒谬的念头。猛然间瞥见那人身子晃了晃倒在门框上,急忙快步走上前:“客,客官,您没事儿吧……您,您的酒好了……只是,只是这酒是寒性,要不我还是……”
   “有劳。”他没等小二说完就接过酒壶,温润的酒香透过大红色的塞子渗透进心脾,这种感觉那样熟悉,不由让他弯起了嘴角。
   “哎?”小二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轻笑的瞬间,发丝阴影之下的流光那般明亮却又凄然,仿佛坠过天际的流星。短暂的不过一个须臾,弹指即逝。
  等小二努力从记忆里想起对方的姓名时,那落寞的身影却早已隐匿到重重叠叠的雨幕中了。
   “怪了,这秦木华不是跟着陆羁风去巢湖了么?怎么就他一个人回来了?陆羁风呢?”再次挠挠头,实在想不明白的小二打了打呵欠,刚要合上门板回去来个回笼觉,却突然全身僵直的站在那里,他的目光死死盯在秦木华方才倚靠过的地方,嘴巴空洞的张开连简单的单音都发不出来——
  那深色的木板上,鲜红的血迹宛如一朵彼岸的曼陀朱砂,开得妖冶。
  
   “呦!客官,里边请!您几位啊?”
   “滚开!”来人扯住上前殷勤的店小二,一把将其推到地上,对着酒楼里的人大声嚷道,“哪个是陆羁风?出来!”
  吃饭的人老老实实得继续专注于各自碗碟里的青菜豆腐,没敢搭腔。倒是有好事的人食指一点,指着二楼垂帘的雅座笑道:“喏,那边坐着的不就是。”
  为首的壮汉也不多问什么,立即带着随行的人上了楼,而人们的议论声也在这时窸窸窣窣得响开了——
   “又是找陆羁风的啊?”
   “可不,三天来了两拨人。”
   “噗,难怪嘛,人怕出名猪怕壮。谁叫人家顶着武林第一的头衔还要拿着名剑‘流云’出来晃悠?”刚才扬手指着陆羁风的人嘴一撇,又笑道。他抬起眼睛正好看见楼上那人端起酒杯,目光从杯盏上方投来——淡漠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目光,和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一样。“呵,有意思。”他一挥手扬起衣角,右脚直接踩到椅子上,“唰”得一声展开手中折扇,也挑起眉毛饶有兴致得望着陆羁风。
  站了半晌也没引起对方的注意显然让这个人十分恼火:“喂!你就是陆羁风!?”
  陆羁风慢慢的转过头收拢视线,又优雅而缓慢得仰头饮尽杯中的酒,仿佛他只是一个人,与这世事毫无关联,仿佛他已绝世独立
   “喂!你这家伙……”为首的壮汉大有冲上前的阵势,却被陆羁风淡淡吐出得一句话压制住了——
   “是。我就是,陆羁风。”冷漠散漫的目光聚合在一起,他只动了动唇角,吐出这几个仿佛璞玉般温润的字音,可无形之中,却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如扶摇一样旋开,荡清了周围的一切,哪怕是小小的议论声。
   “你找我,有什么事?”察觉到对方怯生生愣住的陆羁风,伸手又为自己斟满了一壶酒。
   “屠杀‘葛家山庄’的人就是你!?”那人似乎还不能相信一夜之间将余杭第一剑庄夷为平地的人,竟然这样年轻。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好小子,你……”他刚往前迈出半步便不再动弹——被青布裹住的长剑剑锋已然顶在他的咽喉处。而那人认得——虽然这柄剑的剑身被布严严实实得裹住,他还是能通过那剑柄的图纹一眼就断定——这把剑,就是传说中的那把“流云剑”。
   “呃……好!有你的陆羁风,身手果然了的。哼,我们是打不过你,可你杀了葛家那么多人,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半月之后,在巢湖边,你要是有种就来,可别当缩头乌龟东躲西藏!!”他哼了一声,扭头带着众人风风火火又下了楼,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楼下的人又抬头看了看仍旧漠然举着流云剑的陆羁风,有的摇摇头叹口气,有的露出讥诮的笑容,又各自埋头吃饭。只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平淡的眼神中闪过沉痛的忧伤。长剑缓缓地放下,他却迟迟没有端起那杯早已斟好的美酒。
   “怎么?没了兴致了?”
  陆羁风转过凝滞的视线,忽然发现那笑吟吟的脸就在眼前。
   “哎!这样好的酒,可不能浪费啊!”他“啪”的一声合上扇子,还不等陆羁风开口说话,手从桌上一扫,翻起酒杯一个仰头,发出一声陶醉的声响,“果然是好酒啊,是‘醉今宵’吧……”
  他一撩衣摆,直接在陆羁风旁边坐下,见对方依然冷冷得望着自己,忍不住咧开嘴叹道:“独饮伤身嘛!不如我陪陆少侠喝几杯?”话音未落,他就提起酒壶,翻过桌上余下的另一个倒扣着的酒杯斟满递给陆羁风,又为自己斟满,“先干为敬!”
  陆羁风望着杯底晶莹的光,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呵呵,在下秦木华。”

  雨丝更密了。
  冷意一层叠着一层压过来,想要把人揉成一团一样。
  秦木华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得踉跄走着。那团火红的塞子被他一甩手扔进路边的河水中,“咕嘟”一声砸进水里,又随即浮了起来,顺着溪流流走。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刚开始还是对着自己苦笑的秦木华,忽然仰天放声大笑起来。“咳咳,咳咳咳咳!”他咳得面色惨白,唇角溢出了血丝,却仍然还是忍不住自嘲得笑:“呵呵,呵呵呵……独饮伤身?……呵呵,哈哈哈!那谁,又来陪我饮尽这苦酒……”
   “……陆羁风……你,”他又轻笑了一声,“失信了。”
  
  “话说回来,你这把剑还真是……”秦木华刚想碰下那柄流云剑,那青色一闪,就被陆羁风紧紧握在手里。他仍旧挑起嘴角,继续刚才的话:“呵,特别啊。”
   “话说,你这一路都不怎么说话,难道不会觉得闷么……”
   “有你在一边不停地说,怎么会闷呢。”平淡的腔调,分不清是褒奖还是讽刺。
   “呃?呵呵,呵呵呵呵……”他尴尬得笑着为自己解围,手轻抖,扇子舞动的风便扬起鬓角边的碎发。
  两人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沿着无人的河道走着。秦木华的目光不时扫过陆羁风背上缚着的流云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我好歹也相处了三五天,可否告诉我……到底有什么难事?”他皱了皱眉头,考虑着自己的措辞。
   “……什么难事。”
   “呃,就是……就是‘葛家山庄’的事情啊!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虽然只是相处了三五天,但他的优雅,他的大度,他的光明磊落,都被自己看的清清楚楚。无论如何,秦木华都不能说服自己,这样一个人,竟然会做出那样残忍而惨无人道的事情。而且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是我做的,又如何?”陆羁风猛的顿住脚步,冷冷看着秦木华,一字一顿道:“是,我,做,的,又,如,何?”
  他丢下一脸错愕的秦木华,加快了脚步。
  是我做的,又如何?
  难道做错了一回,就再也没有办法弥补了么……堕入魔道,就再也无法回归正途了么……
  他攥住绳带的左手,关节处的皮肤因用力而隐隐发白。
   ——“羁风,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守护这把流云剑。”
   ——“师,师父……为什么是我?师兄们都……”
   ——“一者,你天资聪慧,武艺修为更精进于他们;二者,你心无杂念,天性耿直,更不易被此剑的魔性所侵。”
  呵,那柄江湖中人人渴求的名剑流云……其实,是柄魔剑啊……
   ——“恩?师父,这柄剑的剑锋……是平的?”为什么,没有剑锋还被天下人所渴求?
   ——“敛锋芒,救苍生……羁风啊,你要记着这句话。只有敛收锋芒,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才能守护这柄剑。否则,一旦你被欲望蛊惑,你的心智也会被流云所侵蚀啊……唉,那,便是暗之流云。”
   ——“暗之流云……么……”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驾驭这把剑,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担当得起师父的重托,他本以为自己不会被流云剑的魔性侵蚀,然而,却错了。在那一夜,完全错了——
   “陆羁风,陆大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我只求求你饶过这山庄里的老老小小。你的怨恨,就冲我一个人来吧!”
   “……你,不是说我师父配不上这柄流云剑,根本就是个只敢躲在深山里的懦夫么。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流云剑。”真正的流云剑,才不是你们所想。你们根本不了解师父的苦心,你们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去指摘讽刺他,因为,你们根本不配!
  陆羁风手腕翻转,裹在剑身上的青布落到地上,剑身的蓝在月光润泽下柔和的散发出光芒,然而,却渐渐转弱——黑夜的气息仿佛笼住了剑身——终于,剑柄前端的流云图腾的最后一抹光泽消失殆尽,黑色在刹那间吞噬了这柄剑,黑紫的剑气从流云图腾上旋开,裹住漆黑的剑身,最后猛的爆裂开来!
   ——而那最初平板的剑端,竟然生生长出了剑锋!!

   “啊,什么……这……这是……”
   “这才是流云剑本来的面目,暗之流云!”陆羁风的眼睛在黑暗里突然变得锃亮,只是,那不是如雪一般的明亮,而是覆满杀气的光亮。
   “敛锋芒,救苍生……师父……对不起,师父。我没能做到……对不起,师父。”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3天,秦木华仍旧一路跟着陆羁风。
   “现在逃跑的话,还来的及。”他躺在地上望着星空,装作漠不关心得说出这一句话,秦木华深知,那一天在巢湖所出现的,一定是天下的各路英豪。而陆羁风,只不过是孤身一人。
  陆羁风对着篝火,食指划过剑身,淡淡说:“我,不会逃。”
   ……这个人,为什么这样固执。秦木华觉得内心堵得难受,明明面对着被格杀分尸的危险,却还是这样执意前往,究竟是,为什么!?
   “只是你……”陆羁风顿了顿重新开口,“别再跟着我,我……保护不了你。”
  坐起身刚想开口的秦木华,被暗夜中蓦然跳出的三个人打断。
   “陆羁风?纳命来吧!”
   “你们是谁?”倒是秦木华首先开口问道,“居然还蒙着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臭小子,和你无关。陆羁风,葛家山庄的事情也该有个了解了吧!”
  陆羁风已然单手撑地,站了起来:“原来是为葛家山庄的事而来。”流云剑在暖暖的火光下发出柔和的光。
   “等,等下!”秦木华也跳起身,“约定的日子不是在3天后么!你们这群家伙居然不守约定么?”
  三人之中的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那是另一群人,和我们无关。再说,和陆羁风这种人还讲什么信用!”他一甩手,银色的剑光刺痛了两人的眼睛。
   “那就,来吧。”
   “喂,陆羁风!”秦木华想要再说什么却全都来不及了,陆羁风一个跃身,还没等那三个人反应过来,就落到他们背后。“唰”的风声,“啪啪啪”三声轻响,三人还未发出呻吟已经倒在地上。
   ……是剑身平拍么?居然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睡穴?秦木华忽然愣住了。这个曾经屠杀了葛家剑庄所有人的陆羁风,面对这三个前来挑衅的人,居然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睡穴?!
  他略提步伐,一个弯身,从地上抽起青布重新裹在剑身上,从秦木华身边走开:“我们走吧。”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因为,不想再这样了。”
  因为,不想再错第二次了。
  可是,就算我是这样想的,还有补偿的机会么……
  秦木华望着消弭在黑夜之中的那人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人,默默握紧了拳头。

   “如果还有机会,我想和你,再去那酒楼喝酒。”陆羁风坐在路边的小草屋内,望着另一边的风景对秦木华说道。
  他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回答:“好啊,如果还有机会,一定不醉不归。”他说着,递给陆羁风一盏茶,“就当是先以茶代酒吧。”
   “好。”他仍旧淡淡得笑答,伸手接过杯子,饮尽,起身,离开。
  秦木华一个人在茶亭里坐了好久。
  天上的云收拢,又消散。
  来来往往几次之后,天色沉了下来。
  他轻声叹了口气,忽然撇到陆羁风刚才喝茶的杯子。放在桌上的杯子里,余下的茶幽幽得滑到杯底。白色的粉末残留在茶水中,还没有溶尽,异常扎眼。秦木华突然觉得背脊冒出冷汗。
   ——“是,我就是陆羁风。你找我,有什么事?”
   ——“呃,就是……就是‘葛家山庄’的事情啊!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是我做的,又如何?是,我,做,的,又,如,何?”
   ——“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因为,不想再这样了。”
   “不,不对,这其中,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他不可能这样,不可能!!”秦木华推开桌子,立刻追了出去。等一下,等一下啊!
  等秦木华气喘吁吁得赶到巢湖边的时候,陆羁风已经半跪在地上,手臂上、背上、胸口上都是伤口,鲜血沿着被划破的衣服蔓延出来,染红了大片。而他依然紧紧握住流云剑,神色冷漠,一如第一眼看到时那样。
   “呦,秦木华,你来啦。”挥着狼样棒的人奸邪得勾起嘴角,“多亏你了,不然也不可能这样轻松。哼,闻名江湖的陆羁风也不过如此嘛,居然只喝了一点‘软骨散’就成了这个样子,根本不堪一击嘛!”
   “……秦……秦木华?”他开始涣散的目光努力聚合着望向远远站着的秦木华,“呵,你终于,来了。”
   “秦公子可是葛老先生的养子。怎么样啊,陆羁风,人算不如天算。你最后,还是栽到我们手上了!啊哈,哈哈哈哈!”他的话引起身后众人哄哄的笑声。
  秦木华觉得脚下仿佛有什么束缚住了自己,却仍然努力的走过来,讷讷的开口问道:“其实,你知道的吧?知道那茶里有软骨散……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喝下去!!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喝完!!”到了最后,他俨然成了不可遏止的怒吼。
  陆羁风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好了好了,既然你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把流云剑给我们吧,也省得老子费那么多力气!”
   “住手!你们还不明白么!他,”秦木华终于忍不住朝那群人吼道,“他根本就没想杀你们!剑身啊,他只是用剑身封住你们身上的穴道……可是你们,你们却居然……”
   “那只能怨他笨。哼,罗嗦!比武斗狠,像他这种人活该受死!”他一个箭步上前就要伸手夺走流云剑。
  此时,陆羁风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报仇,而只是为了争夺他手上的这把流云剑!
   “啊!”大力的争夺让他身上的伤口裂得更大,鲜血更多的涌出。那人一脚踹上他的心口,“噗”的一声,陆羁风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上。
   “陆羁风!黄少奎,你!”扶起人的秦木华恶狠狠地盯着黄少奎,怒不可遏。
   “哈哈,好!果真是好剑!从今天起,流云剑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不,不可以。”体力不支的陆羁风强撑着身体站起来,“不可以。”
   “陆羁风……”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流云图腾的蓝色突然隐去,夜的暗黑从图腾中心“呼”得漫开,飓风般裹挟住剑身的暗紫气息爆裂开之后,人们的视线里出现了那把充满魔性的剑——暗之流云!
   “怎么……这是,怎么回事……”
   “以后,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看你们还有人敢对老子指指点点!”黄少奎剑锋一扫,血红的眼睛望向刚刚还与他并肩的人。
   “把剑给我……你,入魔了……把剑,给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陆羁风仍然执拗得走过去,伸出手。
   “妄想!”
   “陆羁风!!”
  长剑贯穿身体的声音——鲜血突破了肉体的阻隔,热烈得扑向大地。秦木华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流云剑穿过了他的心脏!
   “不!!”
  然而,陆羁风却仍然浅笑着,右手飞快的一扬,点到黄少奎的气海穴上。
  双方同时倒地的瞬间,秦木华稳稳扶住了陆羁风的肩。
   “笨蛋!傻子!为什么要这样!究竟是为什么!!”他拼命遏止,想要阻止眼泪从眼眶中溢出来,却是徒劳。
  陆羁风艰难的捂住胸口,喘息着说:“因为……因为,不想……再这样了啊……对,对不起……于你,于师父……我都,都对不起……”
   “闭嘴,你给我闭嘴!有什么话,等你好了,慢慢给我说!你还说我们要一起去喝酒!不可以,你不可以言而无信!”
   “呵呵,看来……还是,没有,呃,这样的机会了啊……”陆羁风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郑重得嘱托:“秦木华,我,陆羁风,求你一件事……求你,将这柄流云剑,同我一起,埋葬……你可,答应?”
   “我……答应你。”
  陆羁风最后看了一眼秦木华,欣慰得笑了笑。谢谢你了,木华,谢谢你……
  清凉的雨丝从昏暗的空中坠了下来,落到秦木华的脸上,又顺着他的面颊留下来,滴到陆羁风仍留着笑意的脸上……
  陆羁风……原来,清明的雨,好冷。
  
   “陆羁风,我有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会武功的……虽然不怎么精进,轻功却很厉害……”
   “呵呵,陆羁风,我有没有告诉你,其实,只要你那晚说要逃走,我就会不声不响得和你离开……”
  秦木华一个人坐在清冷的湖边,看着湖面上的薄雾,目光萧索:“你看,我有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你……可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他手一滑,碰到摆在一旁的流云剑。他愣了愣神,从怀里小心翼翼得拿出一个盒子,并上流云剑,运足气力,扔到湖心。
   “你说过,我们要一起回到这里来喝酒的……你是个言而有信的人……那么,我们,便不醉不归吧……”
  什么东西坠入湖中,哗哗的水声被激起,震飞了树上躲雨的鸟儿。
  清明的雨,依然一丝丝一丝丝得飘落,落地无声。


玩游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让大家放松放松,但是我建议大家不要把过多的时间投入到工作当中,因为这样的话大家很有可能上瘾,这样不利于大家的工作或者是学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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