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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玩家同人小说--故人叹

单机游戏2024-05-16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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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最终落得劳燕分飞,曾经沧海。”
  我十六岁的时候,午睡醒来,从师父的房前过,听到师父如此感叹。当是时,沐雨已经是江湖上“听者落泪,闻者揪心”的手儿了。
  沐雨是我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当我听到师父的那句感叹时,我首先想到的便是沐雨。
  江湖是什么,在哪里,从没有人对我说起。我在不周城里待得快要生锈了,不周城,太安逸了,安逸得适合来养老。我曾经这么跟师父说过,我们是不是安逸得太久了?
  
  师父年长我五岁,看起来。有人称呼他为“三千鸢”,我不知道三千鸢这个名字象征着什么,但看所有人都对师父恭敬的模样,我料想他定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从我三岁带着沐雨离开断魂崖来到不周城开始,就一直留在三千鸢这里。我是个剑客,至少,在我自己看来是个剑客。我剑艺平平,却擅长奏琴。有时师父闲下来,也会与我琴箫合奏一曲“还魂草”,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留下来的曲子。听跟我年纪相仿的烟火说,那是某代的艰险所做,为了祭奠他的亡妻。
  那时候的烟火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光景,但他的眼里像是化了千年的忧伤一般,如一泓秋水,看不见底。除了师父,我最崇拜的人就是烟火。烟火似乎已经有了妻室,似乎便是三千鸢的舞姬蓝蓝。
  烟火紫发紫瞳,蓝蓝蓝发蓝瞳,这样怪异的发色瞳色见多了,便对三千鸢的银发银瞳失去了好奇心。蓝蓝的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的,这与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烟火不一样。虽然烟火偶尔也会在脸上露出笑意,可我总看不出他的眉间有没有舒展开来。
  每次蓝蓝莲步轻移,笑靥如花走近烟火的时候,我就算远远地看着都不免心惊。这两个人之间究竟隔了多远,隔了多久?
  我与沐雨自幼相识,历经无数磨难,终于在不周城找到了一席之地。本以为就此打住我们漂泊的生活安定下来,沐雨却消失了,在五年前。后来,三千鸢告诉我,沐雨过惯了安逸的生活却也厌烦了,她离开三千府邸,去了昆仑墟。
  我从来没想过,沐雨有一天会离开我。我很想问她,跟我在一起过着安逸的生活,不好吗?
  我与武学奇才的沐雨不同,在三千府邸一待二十年,武艺仍是平平。跟十七岁就离开三千府邸独自混迹昆仑墟的沐雨走了完全不同的两条路。
  又是一年七夕时,师父带着烟火和蓝蓝到忘川放花灯,我独自留守。这时,我想起七年前在师父房前听到的那句话。那时候,沐雨还在我身边,天天唤我“小冷,小冷”。
  叶小冷,算不算不周城里的一大笑柄?身为剑客,却从没在沐雨和三千鸢之外的人面前拔过剑;分明是男儿身,却要化装成女子在江心小亭奏琴,诸如此类丢人现眼的事都不想细数了……
  有时,我也会怀疑师父把我留在身边,是不是有别的意图?烟火和蓝蓝,分明都身怀绝技,武艺超群,他们手里的重烟和断蓝就是上古时期的神器。这么两个人物屈于三千鸢手下算不上稀奇,奇怪的是,他们的身份:烟火是琴师,蓝蓝是舞姬。
  
  当年,我初来乍到不周城,就已经发现不周城并非凡地。然而,我万万料想不到,如此歌舞升平的不周城竟是被诅咒的禁地。
  
  回忆总是很不堪,让我不堪的凄凉中更抹一笔灰蓝。
  沐雨,也许算不上我最爱的女子。只是从小相依为命,让我从相识那天起就想象不出离别的场景。或许,年少的梦,总是太美太天真,让我们忘了还有现实这么一回事。
  
   “叶小冷,”身穿粉衣,粉发粉瞳的少女从树下一跃而下,“少主阡陵浔请故人一叙。”
  阡陵浔?故人?我的?沐雨?……
  
  我一时接受不了重逢,一如当年我接受不了离别。
  阡陵浔,不周城第一美女,我一直都知道。我不知道的,只是她就是沐雨。
  
  十年前,年仅十二岁的沐雨已是不周城的第一杀手了。我记得,那时的烟火还在不周山上纵情山水,那时的蓝蓝还是浪迹天涯的舞姬。可是,他们初来三千府邸时,与三千鸢的眼神和关系都很微妙。
  这些,我都不想过问,别人的私事与我何干?只是,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叫淑儿,是黄泉的侍婢。”前来邀我的少女这样说,“少主已经嫁给黄泉了。”
  我早就知道。不周城的第一美女阡陵浔嫁给不周城的第一高手黄泉,是不周城的大事,不知者有几何?
   “哦,这算是迟来的请帖吗?”我问淑儿。
  淑儿微笑着摇头:“不是的,少主原本不想让你知道这一切。只是,黄泉大人说,叶小冷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不知道,有什么关系?知道了,我又能怎样?
  
  沐雨,你一向争强好胜,现在,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一切,你终于开心了吧。
  我收拾了一下,放下佩剑,背上我的鸣凤琴。也许,在我们的最后一面里,沐雨会希望听到我的琴声。
  
  初见沐雨,她还是个拖着鼻涕蹲在巷口哭泣的孩子。我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她:“给你吃,别哭了。”
  沐雨接过糖葫芦就笑得分外灿烂,真是个傻丫头,我咧开嘴笑着。
   “好了,你也跟我一起走吧。”牵着我的手的三千鸢叹了口气,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拉起她,“好吗?”
   “好,”沐雨嫩声嫩气地答应着,“小冷要去哪里呢?”
   “不周城。”三千鸢替我回答。
  
  如此看来,沐雨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我。

  沐雨七岁的时候,已经可以接三千鸢十三招了。而我,依旧被三千鸢一招秒杀。
   “师父,不周城里能接师父一招的人怕是不多吧?”沐雨看我摔得可怜,忙替我遮掩。三千鸢微笑,看着坐在地上的我:“小冷,其实你已经算得上三流的剑客了,在街上遇见地痞流氓,对付他们没问题了。但是,想要打败不周城第一高手黄泉,那可是门都没有。”
  我也不分这是安慰还是嘲讽,只要沐雨开心,怎样都好。
  因我,一直把沐雨当作妹妹般看待。无论沐雨武功多高,多么得惊为天人,多么得心狠手辣,在我眼里,她始终都是那个蹲在巷口哭泣的小女孩。
  
   “我只要沐雨好好的,是不是不周城第一的杀手都不重要。”我对站在一边看我们耍剑的三千鸢说。
  三千鸢瞥了我一眼:“傻小冷,这只是你的想法,你问过沐雨她的想法吗?”
  沐雨丝毫没有停下舞剑的动作,只是轻声地说:“我跟出身名门的小冷不一样。”
  
  叶小冷,是个怎样的笑柄呢?生在没落的南宫世家,既没有身为南宫族人的自豪,更被这名门之后的名声所累。沐雨并不知道,我并不是淡泊了名利,而是知道名利于我,并无益处。
  
  不知为什么,我想到了这一节。
  淑儿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我。我显得局促不安,这让我自己也很奇怪:“莫非,到了黄泉统辖的范围?”淑儿摇摇头:“少主说叶小冷从来没出过三千府邸,我本来还不相信,现在信了。我们连三千府邸都没出。”
  我叹了口气,当初,来到三千府邸时,我就答应过三千鸢,绝对不会主动离开三千府邸。为了这个承诺,我只在我的庭院和三千殿之间往来。我从来没想过,原来三千府邸不是三千鸢的府邸而是三千鸢统治的地区。
  
  我出生在断魂崖,断魂崖上有个催香阁,催香阁的主人顾夕颜听说是我父亲南宫颜非的故交。于是,我也算过着富足的生活,即使城内烽火连天,战事四起,我依然安康喜乐。说起来,我并不讨厌这种寄人篱下的方式,如果真的能持续下去的话。
  沐雨与我不同,对我来说,平淡安定,就足够了。沐雨是城中幸存的小孩之一,她还不经事的眼睛里已经看遍了世间沧桑。
  初见时,我衣着光鲜,她衣衫褴褛。三千鸢受人所托带我到不周城,避开战事。他一见沐雨便认定她能在不周城呼风唤雨,于是将沐雨一起带走。我以为这是我的幸,三千鸢却说,这是我的劫。
  三千鸢说我命里必有一劫,必与沐雨相关。他本欲带我避开此劫,却终是没能避开。他说我命里缺水,便给捡来的孩子起名沐雨,是要她抛却过去,丢下仇恨,开始新的人生。
  
  烟火初见我,便叹着气对我说:“要多情的人无情,真是太难。”
  蓝蓝初见我,便跳着脚,指着我的额心说:“叶小冷,你命里带贵人,但绝不会是沐雨。”
  仿佛,他们都能看透过去未来。
  沐雨离开的那天,烟火对我说:“小冷,你知道不周城第一高手是谁吗?”
  我迟疑:“难道不是黄泉?”
  烟火的眼神深邃,微笑的样子在我看来悲伤十足:“不是……”
  
   “不周城的第一高手就是沐雨吗?”我问淑儿。淑儿摇头:“阡陵浔,自古以来就是第一美女,与第一高手无缘。黄泉虽然是三位城主中司攻的一位,但是,当年神造时,不周城的攻击力是比防御力低的。”
   “三位城主?不周城不是只有三千鸢和黄泉两位城主吗?”我大惑不解。不周城是神造之城,城里的生命就像是棋盘里的棋子,我和沐雨就是其中的两颗。
  
  多久了,多少人为了改变命运奋斗,偏巧,这奋斗便是向命运之路迈进的。可悲的,是那些明明按着命运之路前进,还自以为改变了自己的命运的人。在不周城里,我们学到的是相信命运,然后如何放弃改变命运。
  我对我的命运一无所知,三千鸢也从来不肯跟我说起,即使他似乎早就知道了一切。命运,也许早些知道会比较好。我时常这么想,至少我不会再对沐雨念念不忘。
  有些事情,既然早已注定,再怎么依依不舍也不过是徒然。倒不如索性顺其自然,该放手的放手,该挽留的挽留……
  
  三千鸢对我说:“小冷,我有时也会羡慕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未知的命运让你活得这么轻松。”我不去回答,关于命运的一切,我都不去回答。如果这就是我的路,我愿意它未知。
  几年前,烟火对我讲起他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的时候,他问我:“小冷,如果是你,你会为了救他一命而永远不再见他吗?”烟火所说的“他”叫夜溟,是不周城第一的占卜师,也是烟火的亲生哥哥。
   “也许,我会的。”我说。烟火神色黯然起来:“小冷,我们所选的,真的是心里最想选择的那个吗?”
  我不再回答,为了沐雨的幸福,我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沐雨。
  
  人,生来便是为了另一个人存在的,虽然我总以为我的“另一个人”是指沐雨,但蓝蓝总是微笑着对我说:“凡事都不会因为你的以为而存在,正如当年我和烟火一般。我总以为我和烟火这样玩世不恭的人会乐于承受命运,其实,我们都没做到。”
  那时的蓝蓝,总会露出惆怅的笑容看着远方,天依旧湛蓝如洗,似乎,是被我们的泪水所冲刷的过往。
  
   “嗯,虽然现在只是司占卜的三千鸢和司攻的黄泉两位城主,但,还是有第三位城主的。”淑儿说完这些便不再说下去了。我也已经知道,那第三位城主是司守的,也许便是淑儿嘴里的第一高手。
  不周城这个地方充满了我不知道的故事。我后来才明白,我们现在所经历的悲剧算不了什么,后来的后来,悲剧重复着重复,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却无力挽回。
  我想,如果我们能够活得真实一些,也许他们便不会如此吧。
  
  黄泉,是个黑发红瞳的男子,三十岁左右的面容。沐雨,不,阡陵浔站在他身边,眼角含笑。
   “叶小冷,我总听阿浔提起你,今日初见,果然名不虚传。”黄泉笑得很邪恶,“之所以把你请来,是想给你讲一段漫长的故事,不知叶小冷肯不肯赏脸。”

   我看着沐雨,她却不看我。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丢了什么,沐雨,我究竟丢了什么?夏末,闷热的潮湿让我晕晕沉沉,让我的回忆涌上来还不自知。
  过去的一切,如此真实地涌上来,我想不出突围的方法。我忽然很想回断魂崖,很想再看一眼万般疼爱我的顾夕颜。
  
  顾夕颜,是我父亲的故交,听三千鸢也是他们的故交。三千鸢说当年受人之托带我离开,所托之人便是顾夕颜的师父。他在临终前托三千鸢带我来到不周城,说是为了应劫。
  如果真如三千鸢所说,沐雨是我的劫,我坦然面对。
  不曾想,我竟也是不周城的劫。一劫千万年,再也无可回转。
  
   “淑儿,给叶小冷上茶,我们从开始说起。”黄泉微笑着示意我坐下,阡陵浔走过来,双手捧走我的鸣凤琴。
  
  不周城是仙人们修身养性的地方,在昆仑墟里住的,往往是犯了小错的仙人。为了保护这种环境,他们派下神使来守护这座城市。神使守护这里平和安乐的氛围,守护人们拥有的善良和小幸福。一直以来,人们幸福安康,仙人们也乐得自在。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黄泉出现,之所以强调了黄泉,因为他是这种幸福的终结者。
  神造之时,神使是守护神般的存在,众人只能顶礼膜拜。黄泉,不周城的三位城主之一,爱上了神使烟洛,烟洛也在自身情欲和职责之间徘徊。爱上了凡人黄泉,神使烟洛内心的纠结使不周城开始出现灾祸:瘟疫、洪水、干旱……都在不周城出现了。不周城的居民们认为烟洛的存在是灾难的根源,于是他们将神使烟洛封印在雕塑里,灵魂被封印,永世不能轮回。黄泉伤心欲绝,为了救出烟洛便与昆仑墟上一条龙订下契约:龙帮黄泉救出烟洛,代价就是黄泉生生世世成为龙的寄体。
  
  我坐在红木椅上,看着眼前微笑的黄泉,心里涌起太多的悲伤。人为什么总是被自己的感情所困扰,不顾一切,不惜一切。黄泉如此,烟火如此,我竟也是如此。
  
  烟洛被封印的事被神明知悉,神明大怒,决定封城。不周城要重复同一种命运一直轮回,直到出现一个可以拯救这个国度的人出现。然而,现在这个悲剧的模式还没能成形。六界中为情所困的人们成为这个悲剧的主角,他们慢慢地都跟着命运的牵引来到不周城,这样缓慢地出现,持续了五百年。上任司守的城主积德万顷,神明决定由下任的城主替他延续悲剧。于是,直到上任司守的城主仙逝才开始上演真正的悲剧。
  
   “五百年?”我惊讶地看着黄泉,“你已经五百岁了吗?”
   “我本来就是魔族的人,即使没有这种悲剧的命运也是长寿的生物。”黄泉玩弄着自己的鬓角,脸上的神情悠然自得,“我希望能结束这些无聊的神明们订下的无聊诅咒。所以,把你请来。”
   “我?我能怎样?”我有些心酸,我自己尚且在这个被诅咒的国度里,我又凭什么去反抗?我以为努力、正直、善良就会幸福,其实完全由不得我。命该如此,我们怎样都只是枉费。
  黄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微笑的表情就这么一直挂在他忧愁的脸上:“阿浔,我们是不是早就已经失去了背叛的权力了?”
  阡陵浔平静地看着黄泉,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淡然。我想,也许,最初的最初,沐雨心里就没有我的位置。
  
   “叶小冷,你现在已经连反抗命运的念头都没了,你就这样认命了,不再追寻你的幸福了吗?”淑儿陪我在黄泉的后花园里漫步,“我们以为你就是可以改变命运的那个人,所以三千鸢答应前任司守的城主把你带回来。如果连你都放弃了的话,又怎么办?”
  我看着淑儿忧伤的侧脸,才发现,不周城里的人们,很多都是这样的忧伤。每个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也许,也并不是做错的事,只是做了让自己难过的事。
  人,又是为什么,不能忠于自己而活呢?我很想问烟火,既然那么舍不得夜溟,又为什么舍了夜溟?我也很想问那些神明,黄泉和烟洛相爱有错吗?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非要让他们历经所有轮回都为此悔恨遗憾吗?
  我想不出,我看不透,我只是一个凡人,呼风不能,唤雨不行。扭转不了乾坤,改变不了任何。
   “淑儿,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也被自己的情欲所困。我连自己都解救不了,又如何能解救了别人?黄泉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那么忧伤。”我看着远方,再也回不来,自然,再也回不去。
  
  烟火,背负的是怎样的悲伤?而给烟火制造出这么多悲哀的夜溟,又是怎样的悲伤?一个人的心,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被弄碎,而心伤,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愈合?
  
  沐雨,走过来。她平静地对我说:“小冷,弹支曲子给我听吧。我看你把鸣凤带来了,我想你也想这样吧。”
  我从来没听沐雨向我要过什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还魂草,某代剑仙所做,为了祭奠亡妻。”我现在才懂得,烟火在说这些的时候,心里是怎样的绝望。三千鸢在与我合奏的时候,又是怎样的肝肠寸断。只有我,可以那样沉浸在感动中。
  忧伤而痴情的一切,在没有失去过的人的眼里,不过只是感动。而,失去过的,看到的,听到的,无一不是心碎。
  
  再见沐雨。
  再见沐雨,那么恍如隔世的心碎让我再也找不到微笑的勇气。绽放在忘川边的彼岸花,映衬着沐雨带泪的笑脸,我眼里的世界竟然也渐渐地模糊了。
  原来,泪水可以这么烫,可以这么凉。
  
   “冷月,这辈子,我一定是负了你吧。”沐雨抱住我,我的鸣凤琴被打翻在地,琴弦断开。我的泪水也随着琴弦的断开掉下来。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再也抱不紧沐雨了吧,也许从来就没抱住过吧。
  
  风过处,树叶盘旋落下。正落在我的肩上,我正要拂去,听见了淑儿的声音。
   “叶小冷,你带我走吧?”淑儿追上来,手里捧着的是我的鸣凤琴,“我已经将琴弦接好。”
  我看着淑儿,松了口气,微笑起来:“我们一起走吧,不管未来怎样。”
  
  再见了,阡陵浔。
  再见了,沐雨。
  
   “叶小冷,阡陵浔为什么叫你‘冷月’?”淑儿跟在我身后,悄悄地问。
  我没有回答淑儿,自顾自往前走。淑儿“嗤”地笑了一下:“叶小冷,以后我可以叫你‘茶叶’吗?”
   “为什么这么叫?”我停下来,问跟在我后面的淑儿。淑儿一下子撞到我的背上:“你干嘛突然停下来啊!我只是觉得好听嘛!”
   “哪里好听了?不许这么叫。”我摇摇头。
  淑儿一直跟在我身后,一直叫我“茶叶”。
  
  我们走到了很远的地方,淑儿说那里最接近神明住的神界。我们便在那片辽阔的草原上住了下来,守护着有我最爱的沐雨所在的不周城。多少年多少年,越来越多的人住了过来。
  淑儿在很久之后的一天离开了我,再也不能回来。我看着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带着她的味道,我再也没有遇到比淑儿更爱我的人。就像某代的剑仙一样,我称自己“茶叶”,也是为了纪念亡妻。
  很多年之后,再也没有人叫我“茶叶”,也,没有人叫我“叶小冷”,更没有人叫我“南宫冷月”。他们都叫我“茶”,不周城司守的城主。
  这个时侯我才知道,第一高手,原来是个这么孤独的词。
  
  那个时候,我终于学会了让泪水倒流。
 


玩游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让大家放松放松,但是我建议大家不要把过多的时间投入到工作当中,因为这样的话大家很有可能上瘾,这样不利于大家的工作或者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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